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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武慧想到:正義與邪惡都有“法則”——各有各的法則,就像太陽和月亮各有各的運行軌跡一樣——宇宙規律、自然規律和人性規律都是規律都有規律,而總的規律逃不過陰陽規律——白天夜晚、酷熱寒冷、男人女人,用這個規律推斷犯罪心理就是“陰陽失和”——就是邪惡想壓到正義。
蔣武慧想到:每一個人的身體內都“裝”着正義和邪惡,如果邪惡強大於正義的時候這種人就會犯罪,如果正義強大於邪惡這種人就會發展——探討人與人性是永無止境的課題,而教育和培養人與人格需要的是環境——良好的環境,所以瞭解犯罪必須瞭解犯罪生活過的和正在生活的環境,這種環境不是單純的地理位置、家庭背景、社會羣體,是方方面面的綜合指標所決定的。
蔣武慧想到:人世間的犯罪者少不了“利”和“欲”或者“利慾”——也就是“情”和“財”或者“情財”,但更大比率是“財”,所以馬克思在《資本論》裏這樣說:“當利潤達到10%時,便有人蠢蠢欲動;當利潤達到50%的時候,有人敢於鋌而走險;當利潤達到100%時,他們敢於踐踏人間一切法律;而當利潤達到300%時,甚至連上絞刑架都毫不畏懼。”。
蔣武慧看完父親給母親的書信,拉滅燈依舊爬在枕頭上想——思緒縱橫馳騁,從天上想到地上、從學術想到人性、從社會想到家庭,是母親的囈語打斷了她的思路。母親翻個身,嘴裏是含糊不清,最後一句清晰地說:“蔣欣,你儘管來,我要爲咱們生兒育女。”,這是一個女人需要完的任務和負的責任嗎?
蔣武慧凌晨五點下牀洗臉時母親醒了,是她改變了母親的“生物鐘”提前半個小時自然醒,據說人在臨近自然醒的半個小時裏睡意最濃最香最珍貴,她認爲自己比母親的早起半個小時的習慣是對母親睡意最濃最香最珍貴習慣的破壞和傷害,她決定今天不再出門瘋跑,她要把母親留在家裏聊天和補瞌睡,或者母親不願意不瞌睡就是母親的“生物鐘”已經“認定”提前半個小時自然醒,這也是一個好處,一日之計在於晨——“晨”是很寶貴的時候,金子都無法相比。
九點以後。
武澤天坐在沙發上看到女兒不讀書不寫字也不出門,以爲女兒這幾天跑累了,她沒有開過車,只是聽人說開車需要體力勞動和腦力勞動同時進行,一定是女兒累了,但她不知道女兒一夜未眠,她看着女兒坐在牀邊上翻手機,手機裏響起“咚咚嚓嚓”的舞曲,女兒在地上像一隻蝴蝶就隨着舞曲翩翩旋轉,看的武澤天兩眼眩暈,直跳的額頭冒汗才停下來,武澤天問:“跳舞累不累?”。
蔣武慧把滿是汗水的額頭伸到母親面前:“有這汗就能證明不只是累而是很累不過這是一種鍛鍊,就像你們跳廣場舞一樣——只是廣場舞跳的速度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