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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在蔣欣舅舅、蔣欣和商文巧到來之前,莊間人把蔣欣的父母穿衣落草、請陰陽、叫吹響……一切事情都辦理得妥妥當當,在鎖啦聲“嗚嗚啦啦”響起的時候,大家發現上在接姑舅,蔣欣的舅舅跪倒剛剛放出一聲哭,就被旁邊的人拉起來扶進屋裏。
把蔣欣舅舅扶到上房炕,莊間有頭有臉的人擠進屋子給蔣欣舅舅述說兩個老人同時離世的過程和猜想,嘰嘰喳喳說個不休,但誰也說不清因爲什麼會嚥氣,蔣欣舅舅就打電話叫來了凝匯縣人民醫院的專家,讓診斷究竟是啥原因,大家心裏明白就行了。醫院來的專家忙忙碌碌了一會兒肯定地說煤煙中毒——毫無疑問。
三天以後,蔣欣家裏剩下武澤天和商文巧兩個“親戚”。蔣欣讓商文巧先回去上班,商文巧說她向父親請了假並把檔案室門上的鑰匙帶給了司機;蔣欣讓武澤天先回去,武澤天說家裏已經沒有事情,就陪着蔣欣。
晚上,商文巧和武澤天睡在蔣欣睡過的偏房裏一直聊天到天亮。
蔣欣在上房裏看着桌子上立着的兩個紙牌牌位發呆,桌邊香爐裏的香菸裊裊上升消失在屋頂……
燒過一期紙(亡人離世的第七天),蔣欣領着商文巧去上班,把武澤天留在家裏看守香火。
第一個夜晚,胡碩、胡震的母親哄睡了孩子去大門外解手,看見蔣欣家裏亮着燈,覺得好奇,她明明在大白天看見蔣欣領着一個美女去上班了,屋裏怎麼會亮着燈?這時的胡碩母親雖然只有四十歲已經守寡三年了,她記起蔣欣的二爺強姦過她的事情,望着蔣欣家的院子心裏憤怒就“騰”地升起來,咬牙切齒地在黑暗的大門口指着罵了一句:“把這一窩子壞驢日的死光纔對!”,罵完還朝着蔣欣家亮着燈光的方向狠狠地唾了一口唾沫,這才擰擰扭扭着大屁股進了屋子。
這年的王克洋剛剛跨進四十歲就歿了老婆,兒子王振也正好三歲,也是王克洋養羊的第二年。王克洋哄着王振入睡就去羊圈給剛剛產羔的老母羊飲過麪湯,胡碩母親(當時人們都叫“胡寡婦”)咒罵蔣欣家的聲音清晰地傳進他的耳朵,王克洋在昏暗的月光下看得清楚,只是胡寡婦那擰擰扭扭着大屁股倒引逗得王克洋心猿意馬起來,他輕輕地繞過蔣欣家的大門口,朝屋裏看了看,確認屋裏一定有人,這個人會是誰呢?是不是蔣欣的丈人(岳父)?是不是武家玉還沒有過門(出嫁)的女兒?王克洋心裏確定不下來,就輕手輕腳地摸到“胡寡婦”的窗前,透過窗簾沒有遮擋嚴實的右下角看進去,胡寡婦正在脫褲子準備睡覺,露出圓圓的屁股和白白的大腿,王克洋看着渾身發燒不停地嚥着口水。王克洋輕輕地扣了一下窗玻璃,胡寡婦沒有反應,他又比前一次用勁叩了一下,是用長長的右手食指指甲叩的,胡寡婦警覺地朝窗子玻璃方向看,王克洋覺得有希望,就肆無忌憚地連連叩了三下,胡寡婦光着身子下炕開門去看,王克洋就站在她面前,胡寡婦覺得身子發冷急忙縮回拉起炕上的破被子裹在身上,把王克洋拉上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