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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雨天除了寫新聞採訪稿件以外就是寫文學作品,他寫文學體裁的文章的想法不是將來成爲什麼作家,而是完全奔着稿費去的,他明白自己的那點工資目前還不能滿足日益增加的支出需求,比如結婚買房、孝敬父母,現在還多了一份孝敬岳父岳母的支出。
蔣武慧寫作的主要方向是案件調查卷宗,至於寫文學一類的東西感到力不從心,似乎沒有那種“天賦”,但還是學着寫一些,畢竟高中學的是文科,大學的課程與文科密切相關,特別是法律條文是純粹的文字和漢字資料。
蔣武慧和郭雨天坐在同一條長沙發上 ,嗑着瓜子聊天——郭雨天既不抽菸也不喝酒,他的那點“秕工資”還輪不到抽菸喝酒的份,沒有其他外會——掙稿費就是外會;蔣武慧既不聚會也不化妝,每月的工資扣過房貸所剩無幾,她不想“啃老”,用自己的能力奮鬥,沒有外會,除了節約就是節省。
“岳父的《情湧愛流》已經讀過兩遍了,讀過N遍就會有新的悟性出現。”郭雨天說。
“已經叫岳父了?”蔣武慧問:“八字還沒有一撇呢!”。
“一撇應該有吧?!”郭雨天笑着回答:“反正除了你我這輩子就打光棍。”。
“有那種決心嗎?”蔣武慧心裏注入無限溫暖:“那就得更加努力了。”。
“找到一個丟失的女孩多麼的難?”郭雨天說:“要打電話、要登廣告、要編故事,還要——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