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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了不起了,不能住在那樣的地方了。他在貝爾客棧。”
“要勸他,最好的辦法是什麼呢?”
梅爾辛思考了一陣兒。“拉爾夫感受到了我們父親的恥辱——一名騎士降到喫修道院救濟的地步。他要做看來能夠提高他的社會地位的任何事。”
格溫達在船伕伊恩把他們一行人渡回城裏的路上想着這件事。她該如何提出要求讓拉爾夫提高他的立足點呢?她和大家走上主街時,已是正午時分。梅爾辛到凱瑞絲家去喫飯,凱瑞絲請格溫達也去,但她急於去見拉爾夫,就去了貝爾客棧。
一個侍童告訴她,拉爾夫在樓上最後面的房間裏。大多數客人都住在大宿舍裏:拉爾夫強調他新晉的地位,要佔一整個房間——格溫達心酸地想,費用可是歉收的韋格利農人支付啊。
她敲了門,就走了進去。
拉爾夫和他的扈從阿蘭·弗恩希爾待在屋裏,阿蘭是個寬肩膀、小腦瓜的十八歲上下的青年。在他倆中間的桌上擺着一罐淡啤酒、一長條麪包和一塊冒着熱氣的牛排。他們正要結束午餐,看來對他們過的日子相當滿足,格溫達心想。她希望他們沒有喝得太醉:醉醺醺的男人是不能和女人談話的;他們只會說些下流話並且對各人的小聰明開懷大笑。
拉爾夫睨着她:房間裏光線不足。“你是我的一個佃戶吧,是嗎?”
“不是,老爺,我倒願意是呢。我叫格溫達,我父親叫喬比,是個無地的僱農。”
“你從村裏跑那麼遠到這兒來幹嗎?又不是趕集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