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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內樣兒想兄弟?
——那誰讓兄弟先內樣兒穿的?誰讓兄弟先開黃腔的?
他糾結得五內俱焚,燥癢得渾身難受,想往哪狠狠抓一把,卻不知該抓哪。
他口乾舌燥地溜進廚房,冰箱冷藏室鎮着幾瓶礦泉水——他愛喝冰水,卻常常記不得事先冰鎮,都是葉玄替他記着。他擰開一瓶仰脖幹了,原地杵幾秒,想想是葉玄放進來的水,心口一熱,莫名其妙又幹一瓶。
沈白耷拉着一對兔耳朵,託着腮,歪在沙發上看戲。
兄弟親手鎮的礦泉水就是甜!不愧是兄弟,兄弟的情義呀比天害高比地害遼闊!
——沈奇瘋狂自我催眠。
催着催着,身後忽地飄來一句:“你慾求不滿?”
是沈白,語氣散淡,卻正中死穴。
“找削吧你!?”沈奇心虛得頭皮發炸,嘭地摜上冰箱門,空瓶砸進紙簍,颶風般卷向沈白,“我看你他媽慾求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