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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頰紅得太狠,將空氣也染上一縷桃色,拽着人墜入羞與怒的惡性循環。景霖攥拳,力道兇惡,骨節硌得皮膚透白。
這些年他時不時就能恢復些散碎記憶,可不由自主,憶起哪段,憶起多少,撒網撈魚般全憑運氣。憶起的東西越多,神志相對清明的時間也就越長。
自兩個月前開始,他一入夜就不舒服,流轉於奇經八脈的靈氣像叫人點燃了,炙炙的、燙燙的,燒得他經脈燥熱難捱,自骨髓深處湧出陣陣刺癢,腦子也被灼得愈發糊塗。
更有一形狀奇詭之物屢屢冒頭,似龐大癤腫。
區區癤腫膽敢病污龍神之體?!景霖暴跳如雷,對癤子飽以老拳,劇痛當頭,那賊癤子果然識趣,抱頭鼠竄,拳到病除。
腦子清明時,景霖隱隱覺出這事兒不對。
疼。
疼得厲害。
疼得綿延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