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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景霖發了狂,內丹寸寸成灰,想來本是奔着陪他隕落去的,結果差一點兒,沒隕成,腦子還燒傻了,其他神獸總不可能自作主張捅他一刀幫他殉情。況且,元神轉生需要孕育神獸的山海境護持,當時山海境被妖族蹂躪得萬里焦土幾近損毀,誰也不敢打包票這一次神獸隕落後仍能順利轉生,若是真的無人復興山海境,他們的元神只能永世沉寂。
於是到最後,就落了這麼個啼笑皆非的結局。
那麼濃烈的癡纏與情愛,他隱忍多年不曾流露,怕的就是景霖犯糊塗不認賬,搞不好會像兩人初相逢時那樣抗拒敵視。比起把焐熱石頭的那套重來一遍,他寧可耐住性子等,裝成什麼都不曾發生的樣子呵護媳婦兒那風燭殘年的腦子……這下可倒好,一箭正中紅心,白忍了。
“……”沈白笑意斂了幾分,“別的事,全不記得?”
什麼別的!哪他娘有別的?!景霖臊得更兇,可實在擺脫不開鉗制,急得直扭,扭得像髮廊門口的轉燈。
“……好好走路。”沈白麪色漸趨沉鬱,緊了緊景霖的後脖領。
“吭。”被那惡獸的爪子滑過後頸,景霖慫得泄了氣,恢復病雞模樣。
沈白這處住所是一座仿莊園式別墅,庭院極寬敞,出了車庫是綠地與噴泉池。無論大小建築,牆面皆如水洗般潔淨,綠植修剪精巧,路石纖塵不染,連磚縫都剃不出一粒土,按理說清潔人員少不了,可兩人雞飛狗跳一路走來,四周不見半個人影。
沈白刷指紋開門,提溜着景霖徑直走到保姆房,推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