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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腿。”沈白嗓子喑啞,“擦小腿。”
景霖不肯示弱,咬牙屈膝,讓勁瘦的小腿肚懸空。
這動作令光滑寬鬆的白綢小褲朝小腹方向滑去,景霖緊着去按,沈白卻隔着藥棉輕撥他的手:“沒纏好別亂動,藥蹭掉了。”
白綢全堆在腿根,景霖羞恥得連呼喘聲都是抖的,與沈白亢奮的呼吸聲一般無二,分不出哪道呼吸是誰的。
過了不知多久,熬人的換藥總算結束了,景霖又被綁得露不出幾塊肉。
沈白歸攏好換下的舊綁布,起身離去,竟分毫不爲難他。
景霖重重籲出口氣,癱回牀上。
他性子冷傲,好發脾氣,因此仰慕者雖多,卻少有人敢向他示愛。他活了那麼久,不知情愛是何滋味,連所謂求偶期都不曾經歷。那檔事如何做、是何等感受,他素來非禮勿聞,僅陰差陽錯瞟過幾張凡人的春宮圖,知道個大概。他尋思着,那八成與手戳鼻孔差不離。若爲生養子女,摸黑戳個一兩次,或可原諒,若爲了什麼快……快活,兩人便能一絲不掛、癡纏出種種醜態,那簡直荒唐得可笑了!
心兀自狂跳,想必是因憎生畏,讓那小無賴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