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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你睡了嗎？”張啓山敲響伊新月的房門。
伊新月給了一旁收拾東西的小紅一個眼神，小紅立馬會意走過去打開門，
張啓山一進來就看到身穿一身熟悉的黑色長袍的小六端坐在沙發上，慵懶的樣子如同一位王者端坐在王座上。
看向他的眼神，淡漠得不染一絲凡人的情緒。
張啓山定了定心神走了進去，待小紅收拾了藥箱退下後，他才坐到小六的旁邊隔着一人的位置，這樣的小六讓他有些不敢過分親近。
看向因爲貼太久人皮面具而臉色泛紅的小六問，“今天怎麼把面具拿下來了？”
之前在北平回長沙的火車上，就有探出她臉上的人皮面具，張家的孩子打小學的就是這些，雖然她的面具做得很精良，在一些隱蔽的地方總會留下細微的蛛絲馬跡。
所以此時看到她自己的臉，纔不是很意外，但是依舊驚豔，如同過往每一次見到她。
發呆的張啓山讓她有些疑惑，這人大晚上找來不是爲了說什麼事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