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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最好是這樣。”王浩東當然不會因爲許覓話說的漂亮就相信他,只是他說的確實有道理,考慮到祁曜的需要,他也沒有提出讓他離開,大不了他們多盯着點就是了。
根深蒂固的觀念不是一時能改變的,需要歲月的沖刷。許覓勉強擠出一個蒼白的笑容,彷彿疾風驟雨中勉力支撐的嬌弱花朵,美麗又脆弱。光看外貌,實在很難讓人相信這樣的人會爲惡。
“我會照顧好他。”沒有再多說什麼,他回到了病房。
王浩東面對病房靜默地站了一會兒,哽着聲:“我還是不信曜哥腿壞了,你說他那麼驕傲一人,醒過來知道這事能接受得了?這次的事絕對同祁煥和他媽脫不了干係!”
“一切都要等曜哥醒過來,先走吧。”沈則說完看了眼病房門,邁步離開。
照顧病人的活許覓幹得多了,以前在孤兒院,弟弟妹妹們生病都是他幫着照顧的,只是這種重傷病人他還是第一次接觸。
他全身都被紗布包着,不能喫飯也不能動,擦身體也不需要。許覓想了想去接了杯溫水,用棉籤蘸着溼潤他乾澀的脣瓣,有點無聊,又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調兒。聲音輕輕柔柔的,帶着舒緩人心的力量,病牀上的人嘴角好像帶了點弧度。
如果不是知道祁曜在三天後纔會醒過來,許覓都要以爲他是在裝昏迷了。書中說他從手術室出來沒過幾個小時就恢復了意識,對外界的一切都有清晰的感知,只是無法控制自己睜開眼,也就是意識醒着,軀體在沉眠。
在他不能反抗又知道自己存在的情況下,當然要多多表現了,最好是讓他習慣自己的陪伴照顧,最後承他這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