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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明顯是在等着高瓔回答，可高瓔有些發怵，不太願意與何菁對話，簡短道：“無傷大雅，聊聊吧。”
何菁沉吟了一會，“我不會主動跟你們說，”她看向莊雪，“你可以問，我只回答你問的具體問題。”
這就把機遇和挑戰打包扔給了莊雪，她有機會知道自己想知道的關於王賢的很多事，但她首先得明白自己想知道什麼纔行。
莊雪整理了思路，問出第一個問題：“王賢是個受同學喜歡的學生嗎？”
之所以提出這個問題，是因爲遇見時，廢舊操場上只有王賢一個人。籃球是一項羣體運動，如果王賢是個社交達人，怎麼也應該勾搭幾個哥們一起逃課間操，打籃球纔對，怎麼會一個人抱着球出現在操場上。
“這個問題我怎麼知道，纔開學一兩天，我看不出來他的人際關係。”
“你一定知道，”莊雪眼睛發亮，“你甚至能找到他的女朋友。他總不至於開學第一天就找了個女友。女朋友一定是他從初中就開始談的。朋友也一樣，X中這麼大，總會有朋友同學和他一起升學，你之所以能找到他女友，要麼是通過他的熟人，要麼是跟他在初中就認識。所以，有關他的風評，現在已經可以窺得一二，而你也一定知道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