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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猶豫了一會，說：“何……何瑞，你想讓我做什麼，不如直說吧。”
舒宇說：“那得看你是怎麼想的。”
裴仲秋面上掠過一抹屈辱，道：“現在的關鍵不是我怎麼想，而是你怎麼想。主動權在你手上，不是嗎？”
舒宇看着面前這個人。這個年輕的九級進化者以前雖然表現得溫文爾雅，但眼底卻有一抹掩飾不住的驕傲與高高在上。事實上，以他的年齡和能力，他也有資格表示出這樣的態度。這樣一個人，卻在自己的面前栽了大跟頭。
他想起這幾天對於裴家的調查——這個工作當然主要是方關語來完成的，心裏有了一些底。
他笑了笑，說：“我得向你道個歉。”
裴仲秋猛地抬頭，驚訝地看着他。
舒宇說：“這幾天，你應該不太好受吧？”
裴仲秋冷哼一聲，說：“也還好，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倒是挺新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