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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你要背叛陳家？”
老人嘆了口氣：“並非如此。我當了一輩子細作，也想有個休息的時候……雖然當時跟着出來，是有一些別的用意，但現在這個長春領，終究還是我們一手一腳建設出來的……”
他的話語裏帶上了一些濃濃的感情：“我被陳家收養長大，對陳家有感情，這點不會變。但我對長春領，也是有感情的……”
他苦笑一聲：“陳少要是想把我當背叛者處置了，我也沒什麼話說。但你要知道的東西，我也實在沒法提供。”
空氣裏出現了極度不安的波動。舒宇暗暗警惕，如果陳應天要殺人的話，他也只好現身相救。
不過這裏畢竟是長春領，這老頭是開荒功臣，極受重視。真的被殺的話，一定會引起連鎖反應，釀成重大事件。
反覆忍了又忍，陳應天冷然道：“既然如此，那便先算了。不過，我還要問一句，蔣其渡，你是想成爲長春領的功臣，在身後留下風光的名聲；還是在死前被揭穿是個奸細，身敗名裂？你可以好好想一想，自己究竟還能做些什麼！”
說着，他拂袖而去，只餘下身後蔣其渡的嘆息：“留下生前身後名，我也想啊……不過……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