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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白衣按上舒宇的肩膀，整個人瞬間像是被雷電劈中一樣，眼神發直。一時間兩個人一站一蹲，全部呆住，就連陳萬生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倆這個樣子，反倒讓剩下三人不敢上前了。三人面面相覷，白冰小聲問道：“怎麼辦？”
陳萬生略一猶豫，說：“等等看吧。我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程笑東問：“老爺子，這究竟是什麼，能說說嗎？”
陳萬生斜他一眼，問道：“你在鳳斂身邊那麼久，沒見到過這種情況？”
程笑東搖頭。
陳萬生舒了口氣，說：“這是懲罰……”
兩人不明所以，陳萬生凝視着舒宇的背影，臉上表情似憂似喜，極爲複雜。程笑東心中一動，他也曾經看見過這個表情，那是出現在他無比敬仰的鳳斂大人臉上的。正是在這個表情之後，他對程笑東說，何瑞對他們非常重要，一定要想盡辦法保護他！
程笑東也看了看舒宇，突然問道：“老爺子，剛纔何瑞帶我們過來時，有一個……”
他說了一下精衛的情況，問道：“那個……究竟是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