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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宇回答的也很鄭重，顯然不是隨便問問的：“正是。”
洪龜向旁邊看了一眼，這裏是地龜號內部的一個資料室，裏面有一半的空間是大型終端和光屏，另一半則是堆積如山的實物資料。他們兩人呆在裏面顯得有些逼仄，但很明顯，除了他們倆以外，再沒有別人。
洪龜說：“這個問題，連我的兄弟們都沒問過我……”
舒宇說：“他們只需要跟着你做事就行了，空艇從哪裏來，跟他們一點兒關係也沒有。”
洪龜說：“即使連他們都不知道，爲什麼何大人會覺得，我會告訴你呢？”
他注視着舒宇，對他的稱呼已經發生了變化，明顯變得冷淡下來。
舒宇毫不在意：“因爲這樣的話，就可以省點事，免得我用消息樹的渠道去調查了。雖然拿到了消息樹的最高權限還沒用過，但用起來太麻煩，還是簡單點比較好。”
消息樹的最高權限！洪龜目光一縮，與舒宇對視。
跟罪惡雙子有聯繫，他當然也知道消息樹的最高權限代表着什麼，他的來歷隱藏得再好，也不敢保證能在消息樹無孔不入的調查下隱藏下來。對方說得很明確，只是想省點事，所以才直接過來問了，如果他不想說，他們也有辦法能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