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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肯聽他的解釋,大夥自顧繼續放肆的狂笑。待笑聲漸漸平息了,心中的緊張情緒也散去了大半兒,一個個相繼走回火堆旁,抽出腰間橫刀在幹樹枝上蹭了蹭,就開始分割狍子。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老子不管了,先喫了再說!”
“就是,老子就不信他還能把毒藥賽進狍子嘴裏頭!”
“去他個球,死了也做個飽死鬼!”
……
大夥議論着,咒罵着,很快就將烤熟的狍子分割成了數大塊。每人抄起一塊,喫了個狼吞虎嚥,滿嘴流油。
小肥自己,也分到了最嫩的一塊胸脯肉。坐在六當家餘斯文的身邊,用刀子慢慢削成小片,一片一片慢慢地咀嚼。
春天不是個好的狩獵季節,餓了一冬天的狍子,身上的肥肉已經被消耗殆盡。瘦肉也又幹又老,咬起來極費力氣。更無奈的是,此刻大夥身上誰都沒有帶着鹽巴,只能靠從石頭表面刮下來的“土鹽”調味兒。而那些“土鹽”本身的苦味兒遠遠超過了鹹味兒,令狍子肉的味道更加難以下嚥。
“還是儘量多喫一些吧!多喫一些,纔有力氣繼續趕路。”見少年人喫得愁眉苦臉,七當家李晚亭走上前,低聲勸說。
“還走?”小肥猶豫了一下,遲疑着詢問。“六叔身上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