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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王峻正在揮舞寶劍的手臂,頓時僵在半空當中。望着精疲力竭的信使,滿臉難以置信。
先來那名信使,反應卻比他快了許多。扭過頭,撲到後來者面前,大聲咆哮,“不,不可能,朱桐,你,你休要撒謊騙人。我,我昨天出發時,滑州城內還風平浪靜!”
“我,我沒撒謊,是,是張刺史在舉火之前,派我前來給,給樞密使報信的。我,我身上帶着他,他的官印!”後來的朱姓刺史一邊哭,一邊用手在自家懷裏摸索。三下兩下,就將一枚一寸寬窄,頂端雕着瑞獸的官印摸了出來,雙手舉過頭頂,“樞密大人,我,我家刺史,刺史說,說您,您對他有再造之恩,他,他不敢負您所託,只是,只是時運不濟也!”
“子方——”王峻丟下寶劍,一把從信使手裏搶過官印,淚流滿面。
滑州城丟了,又是因爲有人跟柴榮裏應外合!叛軍,叛軍幾乎未廢吹灰之力,就已經徹底在汴梁附近站穩了腳跟。而他的心腹門生,則又少了一個。又輸得稀裏糊塗,死不瞑目!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你,你是柴榮派來的,你一定是柴榮派來的。”王殷此刻,也是心神大亂,上前拎起朱姓信使衣領,厲聲咆哮,“昨天下午從滑州出發的信使剛剛趕到,你半夜出發的,怎麼可能跟他正走了個前後腳?”
“我,我沒有繞路!”信使朱桐唯恐自己別當成“叛軍”的細作,趕緊扯開嗓子解釋,“我真的是從滑州來的,印信,印信無法造假!”
“那爲何柴家小兒不派兵追你?”王殷根本不肯接受他的解釋,繼續瞪圓了眼睛尋找破綻。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小人,小人雖然一路上都沒遇到任何截殺!但,但小人真的是從滑州而來,小人冤枉,冤枉!”信使朱桐無法給出答案,只能繼續啞着嗓子喊冤。
“老夫不信,老夫……”王殷纔不管他冤枉不冤枉,將他摜在地上,大聲怒喝,“來人,將這亂我軍心的細作,推出去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