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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猜都知道她說的是雁空山。
我放下手裏的袋子,坐到一旁石頭上休息,十分有自知之明:“我恐怕是長不到他那麼高的。”
姑婆安慰我:“沒事,理想總要豐滿一些,才能應對現實的骨感。”
我:“…”
好像也沒有被安慰到。
自梳女的墓散落在山間,姑婆卻每個都記得路,還能清楚叫出她們的名字,甚至生辰死忌。
她說這是責任。活到最後的人,有責任爲前人做這些。
我們一座墓接着一座墓祭拜,姑婆頭頂數值始終泛出淡淡的藍色。我知道她在緬懷故人,一直都很安靜,並不打擾她。
祭拜結束,下山時,姑婆仍走在前面,背影挺拔,步伐矯健,一點也不像個古稀老人。
我快走幾步,跟上她,忍不住問道:“姑婆,有人會後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