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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在明清時期,島上水澇嚴重,一到夏季便風雨不斷,毀壞莊稼,吹倒房屋,百姓苦不堪言。知縣苦治多年無法,只得帶領百姓布壇納供,磕頭作揖,祈求天公垂憐,派下救星解萬民水火。
可能他們心誠,如此做法幾日,天上真的下來一名天女。
“天女穿着白色的羽衣,一下凡間烏雲就散了,風雨也止住了,厚實的雲層間透出久違的陽光,青梅嶼從此以後再也不用受水澇之苦。”張叔徐徐道來,“天女在的時候,島上永遠是晴天,不旱不澇,莊稼茁壯成長,百姓安居樂業。可天女畢竟是天女啊,不屬於凡間,見使命已了,她就又回去了天上。”
“島民們怕風雨再來,沒有真天女,就想辦法造了一個假‘天女’,每年舉辦一次‘止雨祭’,抬着神轎敲鑼打鼓穿過長街,趕走水患,祈求這一年平平安安,風調雨順。這就是‘止雨祭’的由來。”
劉叔到這裏接過了話頭,長嘆一聲:“本來啊,天女兩屆一選,都是島上土生土長的男孩子,十五歲一次,十八歲一次,扮相不能有辱天女是一點,童子身是另一點。這屆本該是我家小孩兒的,可他…”劉叔狠狠一拍大腿,恨鐵不成鋼道,“年紀輕輕毛都沒長齊就給我搞了個孫子出來,氣死我了!”
這種時候,我也不知道是要安慰他還是恭喜他,只好閉嘴不言。同時心裏也莫名升起一種不妙的預感,總覺得…兩人來者不善,字字句句都含着一種不爲人知的目的。
“事發突然,我們也沒有準備,正好我和你阿公喝酒的時候他總提到你,我就想要不要來問問看,請你救個場。”張叔重新介紹自己,“鄙姓張,張水泉,是青梅嶼止雨祭的統籌督辦。”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拋下驚雷,“餘棉,你能不能當一下這屆的止雨天女?”
他的語氣輕鬆的好像只是讓我去他家喫碗麪。
我怔怔盯着他,面對他一臉誠懇,簡直滿腦袋的問號。
大家就這樣靜止下來,彼此誰也沒說話,大概過了十秒,我才從喉間遲緩地發出一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