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颱風終究是來了,但還算給我這個新晉止雨天女的面子,風不急雨也不驟,將窗戶一關,幾乎聽不到外面的響動。
雁空山這會兒應該已經熟睡了吧。
我在黑暗裏翻了個身,盯着屋內模糊的傢俱輪廓,只覺得心裏悶得慌,怎麼也睡不着。
到底是學抽菸太小,還是和他談戀愛太小?到最後我也沒能問出口。直覺告訴我,不要問,問了對我沒好處。
他應該是知道了吧,知道我喜歡他。
什麼錯把他認成了別人,這和我說自己什麼也不記得了簡直異曲同工,屬於同等級的謊言。
我一定是叫了他的名字,所以第二天他纔會問我記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而無論我記不記得,他都已經打定主意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就像我怕被他拒絕,想繼續和他做朋友,所以假稱什麼也不記得,他可能也爲了顧忌我的感受,想和我維持表面的平和,不願把話挑太明,只好通過別的途徑敲打我。
我年紀太小了,想法太幼稚了,我不夠成熟,我才十八歲…更重要的原因他不好直說,但我想也就是那樣了——我們是同性。
他只是對我黃了幾次,並不意味着他就是同性戀。付惟還對我粉了呢,也沒見他就想和我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