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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晚秋在醫院住了三天,三天後她出院了,我和雁空山還在冷戰。
或許也不能算是冷戰,只是我單方面生氣不想理他了而已。
我開始每天騎阿公的小龜王來回書店,晚上也不再總往他家跑。這樣過了幾天,阿公都看出不對,問我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我想了想,把那天和雁空山的對話如實說了,只是將地點搬到了書店,沒提醫院的事。
“這樣哦…”阿公摸了摸下巴,沉吟片刻道,“棉棉啊,阿公知道你是好心。”
這句話一出,我就知道他肯定不是站在我這邊的了。
“阿山話的確重了點,但話糙理不糙,有句古話說得好——清官難斷家務事。別人家的家事,這種理不清頭緒的,也沒個切確解決方法的,外人最好少插手。”
我坐在桌邊,手裏捧着杯喝了一半的牛奶。可能是被雁空山刺激到了,我現在瘋狂想要長高,這幾天幾乎天天將牛奶當水喝。
“我也是想幫他…”我摳着玻璃杯,心裏怏怏的。
“你幫他,要從他的角度考慮事情,話題切入的時機也很有講究的。”阿公用自己的人生經驗告訴我,“勸人要慢慢來,兩個人都冷冷靜靜的,不能上頭,然後先順着他說,說着說着十句裏夾一句你自己的想法,這樣他也不會反彈那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