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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說對方不是這樣的人,但我還是有備無患。
“餘棉?”雁空山可能也沒想到這種發展,話語裏有絲遲疑。
“那晚我說了你的名字對不對?”
這句話沒頭沒尾,很容易讓人摸不着頭緒,但我知道他一定明白。
喝醉酒那天,纏着他告白那天,我一定,也只可能說出他的名字。我沒有認錯人,也不可能認錯人。所謂的“認錯人”,只是他對這件事的一種自認妥帖的“處理”。
雁空山久久沒有出聲,如果說方纔他還是一座融化人的暖爐,那現在他就是一座拒人千里的冰山,妄圖用沉默讓我知難而退。
我纔不會退。
“你想知道剛纔付惟說了一半的話是什麼嗎?”我阻止付惟說出口,不是因爲害怕,是因爲這件事,我喜歡雁空山這件事,他不應該從別人嘴裏知道。他只能從我這裏知道。
我不清楚今晚到底是不是一個告訴他的好時機,但有時候就是這樣的——長久的精心準備,比不過偶爾的靈光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