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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和我比,起碼也要跟我同樣條件。我已經足夠成熟,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樣的生活,你知道嗎?” 雁空山不知是被我反駁後惱羞成怒還是覺得我態度有問題,眼睛裏都是火,聲音也撕去平靜的假面,嗖嗖地往我這邊砸冰雹。
“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我反駁他,“你被焦悵月甩了,從此成了不信愛情的單身主義。我被你拒絕了,難道不能和你一樣,從此只談性不講愛嗎?”
他的胸膛明顯地上下起伏着,忍着火氣。
我以爲他要吼我了,要用竹掃把把我打一頓,打得我再也不敢和他胡說八道。但他並沒有。
他只是恐怖地盯着我,語氣卻出奇地冷靜:“所以你要和他試是嗎?因爲我拒絕了你,你就要去找別人。”
倒也不是。
我覺得他搞錯了我的意思。我只是和他講道理,用辯證的手法告訴他,他這樣有點雙標,論據十分站不住腳。
這要是場辯論,他的話可謂漏洞百出。大家理性辯論而已,並不意味着我一定會去這麼做。
“這不是必然的嗎?”我被他看得心裏直打鼓,“不是他,也…也總會是別人的。”
雁空山突然笑了起來,不是那種正經的笑,帶着點放蕩,帶着點說不上來的散漫,好像在我面前一下子褪去了“鄰家哥哥”的外衣,成了孫蕊口中那個攝人心魄的性感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