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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掩飾自己的“渣”,丁白舟還真是什麼都敢往外說。
“直到丁白舟去了國外,我才知道他們分手了,而那時候我姐已經懷了秋秋。”
雁空山點的是一杯薄荷氣泡水,隨着時間一點點過去,玻璃外壁凝出了一顆顆飽滿的水珠,他食指輕輕一點,水珠便紛紛滑落,沾溼了他的手指。
“我不建議她生下孩子,綜合來說,那樣太累太辛苦,我不想讓她犧牲自己去成就另一個生命。可她說她想生,只是她想生,無關丁白舟,也無關我。”說到這裏,雁空山又笑了,卻是一種無可奈何的笑,“你看,她是不是很要強。”
街上人來人往,不少女孩子看到我和雁空山坐一桌都要愣一下多看兩眼,可能也很奇怪爲什麼兩個男人會一起喝飲料。
人們對性別天然便有一種刻板印象,覺得男人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女人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
“我很少聽到有人說男人要強。”我說,“好像男人天生就該強壯,女人天生就該柔弱。可不是這樣,我就不強壯,孫蕊也不柔弱。”
柔弱不應該是女性的主要特質,不該是她們的標籤,強壯也不該是男人的。
“因爲這樣評價她的人,都想要她柔弱。”雁空山自嘲道,“連我有時候都不能免俗,希望她能多依靠我一些,多信任我一點。”
姐姐那麼辛苦,當弟弟的要是毫無感覺,那也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