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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她正要解衣就寢,約弗瑞走了過來,伸出雙臂摟着她。“我真的好想你,”他說,“我爲你哥哥遭遇的不幸感到難過。”
桑夏赤裸着身體站着,雙臂圍住約弗瑞的脖子,流露出難得一見的柔情,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們要談的是你的哥哥。”桑夏輕聲說道。
約弗瑞退後一步,端詳着她的臉。她美得驚人,尤其是爲阿爾方索遭遇的不測而悲痛的她,顯得比平素更加柔弱。“是有關切薩雷的什麼事讓你感到煩擾嗎?”他問。
桑夏爬上牀,招招手,示意約弗瑞一起上來。她側身靠在牀上,一邊看着約弗瑞脫衣。“關於切薩雷的很多事情都困擾着我,”她說,“他戴的那些奇怪的面具,讓他看起來險惡無比。”
“他戴面具是爲了遮蓋花柳病留下的疤痕,桑夏。”約弗瑞說,“那些疤痕讓他覺得難堪。”
“約弗瑞,不光是這樣,”桑夏說道,“他從法國回來後,就變得越發詭祕莫測。他變了,我感覺得出來。不管他是權迷心竅,還是花柳病毒從臉部侵入了他的大腦,我都覺得害怕,爲我們大家感到害怕。”
“他是希望能保護我們整個家族,壯大羅馬,統一各城邦國,讓他們真正服從教皇陛下的管治。”約弗瑞說。
桑夏的語氣十分強硬:“自從上次你父親把我送走之後,我對他就再也沒有好感了,這不是什麼祕密。如果不是爲了照顧我哥哥,我不會再踏進羅馬一步。如果你想和我在一起,你必須回那不勒斯,因爲我不相信這個教皇。”
約弗瑞說:“你還在生他的氣,當然你的理由也很充分。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你對他的怨恨或許會慢慢消退的。”
桑夏心裏更清楚,不管是她還是阿爾方索,此時都處境危險,因此她話到嘴邊又咽下了。然而,她想知道約弗瑞究竟是怎麼看他父親的。或者說,他敢怎麼想他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