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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從殊笑容逐漸消失:“事情是這樣的,一百年前我去魔域散心,不小心掉進萬魔窟由於修爲低而躲進一個小魔修的洞窟裏保命,後來這個小魔修變成魔主統一魔域順便還想搞搞修真界的樣子。”
鬱浮黎:“所以?”
“我,”苗從殊正色:“欠他房租。”
現任神經病真不是說說的,他在崑崙山上最大的樂趣就是抽出其他獸類的神識塞進魚身裏,然後玩起釣魚、殺魚的遊戲。
玩完了,他還會把魚身裏殘留的神識抽出來塞回去,再逼它們喫掉殺好的魚。
等於殺了人家一遍還逼人家喫掉自己的屍體,操作堪稱十分變態。
不管鏡湖裏的銀魚有多美味、靈力有多充沛,都沒有靈獸捕殺,因爲這些已開或未開靈智的獸類都體驗過當魚被殺還喫掉魚肉的恐懼。
除了腳底下那隻脖子上掛魚簍的鷹隼,它被當魚殺死的次數最多,始終沒有放棄對美味的追求可惜卒於鬱浮黎的淫威和對他的恐懼。
鬱浮黎:“他說你是他的命定情緣。”
苗從殊:“他的目的就是離間你我的感情。”都是死去的情緣他怎麼能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