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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從殊的小-腚有點疼,鬱浮黎下手有分寸,沒打得那麼狠。
就是中途忽然覺得手感好,軟綿綿還光滑透亮特別適合揉一揉、捏一捏,於是就當成麪糰那樣來搓。他搓得專心致志、心無邪念,苗從殊忍得悲痛萬分很想告訴他其實麪糰還需要液體澆一澆。
苗從殊含蓄提示:“溼溼的,手感更好。”
鬱浮黎抬頭看他,“你真的失憶了?該不會是爲了逃避追究才假裝失憶?”
什麼逃避?追究什麼?感覺不太妙。
苗從殊滿臉正直:“當然是忘得一乾二淨,難道假裝失憶很好玩嗎?你不要再胡亂揣測我,我其實也沒別的意思。”他抓住鬱浮黎的手往臀上放,然後說:“請繼續,別客氣。”
頭一歪,眼一閉,兩腳一蹬,魂飛天外,忘記肉身的存在,任打任掐任撩撥,就十分的聽話沒得說。
他這樣,鬱浮黎怎麼也打不下去了。
乾脆就把他褲子提上來,然後摟住人跟着躺下去動也不想動。
下午剛睡過一場,眼下誰都沒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