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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浮黎不太想理睬其他人,靠坐在船舷邊專心釣魚,抬手捏住苗從殊的脖子說:“那羣人自願進來,貪心不足,生死由天,你不用管。”
苗從殊握住鬱浮黎的手掌,戳了戳他掌心,然後說:“其他人無所謂,但是人羣裏有我的朋友,能不能把他們帶出來?老鬱,就把他們放到安全的地方就行。”
鬱浮黎撩起眼皮:“你叫我什麼?”
苗從殊頓了頓,試探地說:“老鬱?”
鬱浮黎輕輕的‘嗯’了一聲,神色如常,沒甚變化。但苗從殊就是覺得他心情在瞬間變得很好,他親了親鬱浮黎的手掌心,又爬到他耳邊喊了幾句老鬱,嘗試着吹耳邊風,趁機提出一些小要求。
譬如‘老鬱,你救救我朋友。’、‘老鬱,我剛纔好像摸到修行門檻了,你跟我說說怎麼控制神識、使用術法’等等,全都得到回應。
到後來他懶洋洋不想動,用腳尖戳一戳鬱浮黎要他幫忙剝殼再把水果塞到嘴裏。
鬱浮黎不答應,心想哪能縱容至此?
然後就在苗從殊一句句的‘老鬱’和膩歪軟話裏做着他原先不屑更覺不該做的瑣碎之事,譬如臨時自創靈器就爲了替苗從殊剝瓜子殼、乾果殼,還親自挑選之前沒收的民間話本給他看,然後再默默製作麻辣魚乾、魚凍和清蒸銀魚。
等乳白的魚湯盛至碗裏遞上桌時,鬱浮黎突然皺眉,回頭就見苗從殊歪歪斜斜躺在門廊的竹椅上,一邊喫着剝好的瓜子、乾果、水果和各色涼菜,一邊看隼崽指揮兩個木偶唱民間的傀儡戲,還臨時排演話本里的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