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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謝駿真是越來越像拉皮條的。”蔣堯看着手機,感慨道,“老方今晚帶的那個,我前幾天才見她跟在謝駿旁邊。”
“無事獻殷勤。”沈渝修支着胳膊,半閉着眼睛答道,“謝駿有這麼好心?”
“哪兒能。還不是因爲老方能幫他那塊地的忙。”蔣堯調侃,“等他哪天融不上資來找哥兒幾個的時侯,指不定還能給你拉兩個。”
沈渝修做了個被他噁心得皺眉的表情。蔣堯哈哈大笑,罵他纔在酒吧釣人玩現在又來裝正人君子。
他這麼一說,沈渝修有點憋屈地回想起臨了自己在門口等了人幾分鐘的事兒,本打算順茬混個熟,沒想到最後居然是那個傻不拉幾的保安跑出來給自己送錢包。連碰兩個釘子的感覺實在不好,他有些掛不住面子,“閉嘴。”
蔣堯悶笑幾聲,別過頭看了看車窗外,提醒道,“前面就是你家了。”
沈渝修聞言坐直身體,遠遠望見別墅門口那座熟悉的噴泉。時間太晚,他懶得折騰,與蔣堯道了別,就在鐵柵門外下車,自己慢吞吞地朝別墅裏走。
路過噴泉時,他感覺有水汽撲到臉上,池底那點藏在縫隙中的青苔氣味像是混在其中,冷而潮溼,帶來一股令人生厭的腥膩。家裏的幾個傭人都去休息了,廳內沒有燈,沈渝修踏上柔軟的織花地毯,走回房間,手裏仍舊在轉着那隻錢包。
如果不是身份證記錄的生日這天一定要和父母見面,他並不是很想出現在這棟別墅裏。
沈渝修和父母的關係狀態對比一圈朋友,也算中游蕩蕩。不好不壞,該有的禮數都很周全。稍微特殊點兒的大概就是他高中開始便基本不在家居住,一直獨自住在市中心的一套高層公寓。早些年這還被一些長輩詬病太過叛逆,如今反而成了誇獎他成熟獨立的事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