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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綿秋看也沒看一眼,哼了一聲,“喲,還沒跟姓張的辭職呢,先跟我辭起來了。”她喫完那塊魚就放下碗筷,抽了一張餐巾紙精細地擦着新做的指甲,“不就是換個地方幹活兒——遠是遠了點,這就想跟我一刀兩斷了?”
“那邊晚上忙。”裴序夾菜的手穩健,停都沒停,“就不過來了。”
許綿秋嗤笑着點了煙,她混夜場五六年,對男人那套謊話摸得門兒清,很多時候不過懶得深究。況且她跟裴序純粹是夜場最常見的搭夥關係,連男女朋友都談不上。裴序走人不幹無所謂,但要是臨時出了什麼事兒指望不上他,這夥搭得就沒意思了。
“隨便你。”許綿秋想得開,換男人無非是換衣服,這件沒了還有下一件,能在身邊給她幫忙更要緊,“就是可惜你這張臉。”
她靠近裴序一點,捏了一把他的臉,“催收的時候可千萬別打壞了,實在不行再回來當保安唄。”
裴序喝口水,直接拿下她嘴裏那根菸抽起來,“臉?你在店裏能找到一打比我強的。”
“你說那羣叫得比老孃還軟的小鴨子?”許綿秋踢了他一腳,“少擠兌人。”
裴序笑了笑,幫她把餐具收到廚房,抽着煙洗完碗,恰好收到一條新的短信。
這次不是沈渝修,是昨天就跟他約好的耿徵明,說是已經到附近了,問他還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