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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被銬了一整晚,有些發麻。裴序動作不夠利索,才穿好衣服,沈渝修就從浴室出來了。
見他已經能自由活動,沈渝修表情有一絲僵硬。他的腿還有些發軟,單純站立都感到不適,不得不先走到近旁的沙發上坐下。
他一坐下,浴袍就只能堪堪遮過膝蓋,小腿上的幾片青紫和斑斑吻痕都露了出來。裴序愣了愣,不得不又在腦海中複習了一遍昨晚那些不該發生的片段,並稍有遲鈍地移開了視線。
沈渝修往牀邊一看,視線掃過那些碎玻璃和劃爛的皮製手銬,認真思考了兩秒用碎玻璃給裴序脖子上來兩下的可行性,隨後便發現裴序手腕已經在流血。
沈渝修覺得那點血和自己喫的虧比起來並不夠看,冷笑道,“你還不趕緊滾。”
前前後後,沈渝修身邊也有過不少人,當然有追求者提出過想做上面的那個的要求。他對這個算不上多忌諱,只是有點高高在上的心理,又懶得改變和人的關係模式。況且憑藉他的條件,確實也沒人敢在這種事上來硬的。
這麼一想,沈渝修不禁對裴序怒目而視,覺得他身後那張不堪入目的牀簡直就是自己被踩爛的臉皮,開口嘲諷道,“早不劃開晚不劃開,操夠了那手銬就能劃開了。”
他一說那副手銬,裴序的表情也跟着難看了,沉聲說,“真想反抗昨晚就該給我手銬鑰匙。”
沈渝修聽他還倒打一耙,本未消散的怒氣燒得更厲害,又苦於無法起身真刀真槍地給他兩拳,哽了幾秒才道,“裴序,你給我聽清楚了,不是我讓人你綁你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