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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在酒店分別之後,沈渝修大半個月沒有再見過裴序。
那晚的事像一個咽也不是,吐也不是的暗虧,讓沈渝修沒法不去想。裴序被灌了藥,他卻沒有。儘管被人壓制得厲害,可做到後面多少有些半推半就的意味。
沈渝修撐着辦公室內洗手間的洗手檯,解開兩顆領口的扣子,審視數秒脖頸上那圈開始逐漸淡化的痕跡,忍不住又拿出手機點開了和裴序來往的短信界面。
不知爲何,裴序就像銷聲匿跡了一般,沒再在沈渝修面前出現過。雖然前兩天謝駿重新登門找沈渝修商量過融資的事情,但他絕口不提那晚的事,沈渝修便猶猶豫豫,最終沒過問裴序的情況。
何況那天他自己把話撂在那兒,再上趕着去聯繫總有種賤得慌的意味。沈渝修足足憋了十幾天,如今反而越憋越不是滋味。
人是一直沒見,心裏倒是比之前還惦記了。
沈渝修懷疑是一丁點兒微妙的雛鳥情節在作祟。
他心煩意亂地把手機扔到一邊,隨便洗了個手,撥弄兩下額前的頭髮,便重新把立領襯衫的領釦嚴嚴實實地扣好了。
剛抽了兩張紙巾擦乾雙手,手機又嗡嗡震動起來。沈渝修掃見來電歸屬,調整了一下站姿,謹慎地接通,“爸?”
沈耀輝正同幾位老朋友在打高球,講話時偶有說笑聲從電話那頭傳過來,“渝修,今天回家喫晚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