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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菜很快送上來,陳進喫了兩筷子涼拌海帶絲,忍不住感慨,“耿大叔也不是一般人,出院的時候還惦記着上班呢。”
裴序倒不意外,“除非耿叔走不動了,否則他不會退休的。”
“所以說,這人心裏要是裝着什麼事兒,那可就真不撞南牆不回頭。”陳進哐哐喝完一罐啤酒,又開了一瓶,“耿大叔爲了他女兒那事兒,裴序,你,爲了你妹妹……”
他說到這兒自己頓住,偷瞄了眼身旁忙着補妝的許綿秋,接住裴序暗示的眼神迅速打了個哈哈換話茬,“欸對,你還沒說呢,那催收公司到底怎麼樣啊?要是好混,等我哪天干不下去了就去投奔你。”
“你催收?”許綿秋拿着粉餅,透過那面附帶的小鏡子瞟了一眼,牙尖嘴利地刻薄他,“光會打人可要不回錢。”
“哎秋姐,話不能這麼說吧……”
陳進不依不饒,跟許綿秋鬥起嘴來。會所通常十點熱場,三人留意着掛鐘,一頓飯喫喫聊聊折騰到九點半便收攤散了。
當班的保安上班前要準點集中,陳進卡着時間,扒了最後的幾口飯就急吼吼地走了。
許綿秋時間寬裕點兒,見那打啤酒還剩幾罐,要了個塑料袋裝好拎着,斜靠在門邊等裴序買單。付好錢,她和人一起往回走,慢悠悠道,“昨天還我錢我還納悶呢,看來你現在是不缺錢了。”
裴序腦海裏一晃閃過沈渝修那張臉,語焉不詳地答道,“是換了個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