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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走?十一點都沒到。”蔣堯話是不滿,人並不阻攔,用一種十分理解男人新鮮勁兒的語調說,“太見色忘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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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離開酒吧,沈渝修卻沒有直接返回公寓。
他駕車開上繞城高速,十幾分鍾後拐進一條臨海公路,最終停在了近海墓園的門口。
這個時間,墓園早已關閉,沈渝修把車停在露天停車場,走了一小段繞山小徑,到墓園附近一個寬闊的石臺上吹風。
墓園內漆黑一片,近處只有規律分佈的公路路燈發着光。今晚海風稍強,沈渝修的頭髮時不時被吹亂,他回過頭,看了眼公墓在路燈下並不明亮的門牌,很罕見地想要抽一支菸。
但是他來時兩手空空,知道不能進園,就沒在山腳的商業街停留買花。
才吞下不久的酒在胃裏燒灼,沈渝修想起剛纔同蔣堯說謝駿在家扮演孝順兒子的話,覺得有種諷刺的、複雜的心緒在跟着燒灼的液體一起翻湧,亟待海風吹散。
夜風凜凜,裹挾着一聲沉重的、悠長的輪船汽笛聲,來自公墓下方右側的集裝箱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