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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錢?”沈渝修垂下眼睛查看傷處,低頭的動作多少衝淡了這三個字用於反問時的高高在上感。
裴序一打方向盤,拐進繁華的城中區域,幾乎沒有停頓地說,“不用。”
晚餐時間剛過,商業區內格外熱鬧。但因爲兩人都沒降下車窗,車內便有一種隔絕外界的自然靜謐。沈渝修不覺得尷尬,他總有輕巧便把回絕的談話拉回符合自己心意的能力,“又不是給你。”他說,“你看不出你妹妹被嚇得很厲害?”
“下次他們再來,就剩裴荔一個人怎麼辦。”
商業區堵車,裴序放下手剎,等着車流慢慢前進。他轉過頭,可能是因爲提到了裴荔,可能是因爲沈渝修本身,他的表情和語氣透出一股不易察覺的和顏悅色的味道,“她在學校住,很少回家。”
話畢,他食指指尖規律地輕點幾下方向盤,好像在猶豫有些無關緊要的內容是否要說,片刻後,平靜道,“那三個人我可以解決。”
能有什麼解決辦法,不給錢無非就是硬碰硬。家裏有個賭徒的困境沈渝修沒體會過,但總見過幾次,單純靠錢或靠暴力都很難解決。他想插手,卻覺得自己這一份好心要送出去委實困難,索性放棄堅持了,丟給裴序一句他平常不大樂意聽見的話,“隨便你。”
聽起來不想冷嘲熱諷,倒有幾分發脾氣的意思。
裴序脣角一勾,跟着前方開始移動的車輛,緩緩駛向不遠處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