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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個月沒跟裴序見面,沈渝修今晚不大想出門。可這一週因爲B市的公事已經推了幾回,此刻礙於情面,不好拒絕,只能堆着笑臉答應。
他掛斷電話,再看裴序那條說晚上過來的回覆,想了想,決意很爭分奪秒地見到人,叫他等飯局散了,開車來接。
裴序好像也在等他的短信,不到一分鐘,便從善如流地答覆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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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局設在一家高檔酒店,十點,裴序把車開進露天停車場,就靠着車門抽起了煙。
等了幾分鐘,沈渝修和幾個人晃出門,深一腳淺一腳地踩着雨後積在地上的幾灘水,朝裴序走來。
他今晚喝得不少,出酒店前吐過一次,多少清醒一些。裴序看他走路有點不穩,在人快到面前時遞出手扶了一把,“喝多了?”
“嗯。”沈渝修說話聲音很低,臉也是熱的,額頭下意識地抵着裴序的肩胛,“難受,回吧。”
裴序像頭頂不動聲色的月光一樣,抬手輕輕按了一下他的背部,近似於安撫,又好像不是。那一下很輕的動作沒什麼力道,但是實實的,有點重量,安定,令沈渝修終於感覺不再與他相隔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