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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序抓住他的手,按到車內的扶手箱上,示意他自己找找,同時又沒多少耐心地伸手逼人舔溼兩根手指,費力地去弄着沈渝修身後的那處穴口。
那根完全勃起的東西硬度和尺寸都很可觀,沈渝修被磨蹭得也來了感覺,認命地去翻扶手箱,嘟囔道,“操,硬得比嘴還厲害。”
他好不容易摸黑翻出一個避孕套,往人臉上一扔,“趕緊戴,不然就回家幹。”
裴序空閒的那隻手撥了兩下他的性器,嘲弄似的貼着他的耳廓說,“你忍得到回去?”
他沒戴那隻避孕套,飛快地撕開包裝勾出裏面不多的潤滑液體塗抹在剛被手指抽插得有些發軟的穴口,隨後猛地一聳腰,整根性器就那麼強行闖了進去。
這一下折騰得沈渝修全身肌肉一緊,張嘴就往裴序T恤領口處坦露的皮膚上咬。那根粗大的東西根本不等他適應,就激烈地抽送起來,沈渝修疼得越是收縮,埋在他身體裏的性器就越興奮地挺動操幹。
裴序掐着那把薄韌的腰,不多時又變成來回摸着他的小腹和胯骨,每往沈渝修的身體裏狠狠一撞,手就跟着用力按小腹某塊位置的皮膚,聽他幾乎難以忍受的呻吟和叫罵。
“你這樣能結婚嗎。”話是陳述語氣,裴序用着完全不符合他身下兇猛進犯動作的平淡語調,慢條斯理地含着他的耳垂說,“比女人還會叫。”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沈渝修想罵他嘴硬還抓着不肯翻篇。可空間太小,怎麼也拉不開距離,在一方狹小的、全是粗重呼吸聲的世界中,他只能用額頭抵着裴序的肩,叫他動作放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