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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堯不常幹這種給人兜頭澆冷水的事,偶爾來這麼一回,沈渝修聽得不舒服也忍了。
不過縱使按下不表,他臉色還是肉眼可見地一沉,反駁道,“誰說上不得檯面,我又沒說一直不帶出來。”
蔣堯點到即止,笑着搖頭自罰一杯,“好好好,是我多管閒事。你就當哥們兒好奇,臉皮再薄露臉喫個飯總行吧。”
沈渝修心想臉皮薄和裴序還真搭不上邊,不帶他來歡場酒局的理由當然不是這個。相處這些日子,他早察覺到裴序對他平常來往的這羣公子哥兒,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牴觸。
放在以前,身旁的伴兒抵不牴觸,沈渝修也並不在意。但既然現在是裴序,總要考慮考慮怎麼解決這點。
思忖幾秒,沈渝修開口道,“喫飯就喫飯,你別擺架子,下次我帶他來。”
蔣堯讓他這護短的口吻給氣笑了,“我擺什麼架子?咱倆認識這麼多年,我對你的人擺過架子?”他說着又感覺不對,沈渝修固然心思很細,卻只限於幾個真心相交的朋友,鮮少肯對情人這麼體諒,不禁追問,“你從哪兒尋摸的寶貝?這麼小心翼翼地捧着。”
沈渝修滿腦子就像只能聽進“寶貝”那兩個字似的,悠哉遊哉地一挑眉,和他碰了一杯,並不隱瞞,“其實你也見過他。”
“嗯?”蔣堯心思一動,他記性一向很好,聯繫沈渝修的態度和話前後一想,腦海裏幾乎是立刻就浮出一個人影。
“之前常去的那個會所。”沈渝修一杯酒下去話裏就泛着點醺然意味,支着下巴道,“他在那兒當保安,就是謝駿那個方什麼和我一個伴兒差點打起來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