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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渝修喫也喫不下去了,丟下筷子,靠着餐椅沒說話。
才幾天?沈渝修想,嚴格意義上來說,應該從沒開始過。
“你這回想呆多久?”邱揚喫完,也往後一倒。他發覺這兒就是沈渝修想做鴕鳥時的沙堆,埋得有多深,往往代表了事態的嚴重性。
“沒想好。”沈渝修看着右手邊的白色紗簾,微抬下巴道,“呆夠了再說。”
後仰動作令他的臉和脖頸一覽無餘,那條不短的傷口露出全貌,邱揚看了不禁一擰眉,“這得是劃出來的吧,鬧這麼厲害。”
沈渝修下意識抬手,指腹就快碰到傷口前,又記起醫生的叮囑,“不小心而已,不會留疤。”
但其實留疤也沒什麼,他並不在乎。
昨晚負責給傷口消毒的醫生說,大約一兩週就會完全癒合,並交代了一通避忌,“應該不會產生明顯疤痕,最多是一點很淺的印記。”
沈渝修聽得殘缺不全的,像封進了一個陰影造就的真空。那時在鋪天蓋地的消毒水氣味和醫院晃眼的白色裏,腦中唯一較爲明確的想法是,比起疤痕,他還是更希望能夠了解戒除裴序的可行性和注意事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