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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炮友,舊炮友。
他倒是對自己的定位還挺清晰的。沈渝修無名火起,偏過頭正視着裴序,挑眉道,“是啊,新炮友,當然要找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裴序猛地一撩眼皮,瞳孔幽深地看着他,手裏不住捻着煙盒外層那片很薄的塑料,突然問,“你來這幾天?”
“他是新炮友,還是一直跟着你?”裴序好像並不避諱一旁隨着信號燈來來往往的洶湧人潮,靠近了一步,手悄然箍着沈渝修的腰,幾乎卡得腰後有些發疼,“你上次來也是找他?”
他暗紅的舌尖在森白的上齒後一閃,像是抵了抵牙齒,彷彿陳述似的,“鴨子,伴遊,還是你——”
“裴序!”沈渝修忍無可忍,動手掰着他的手腕,狠狠道,“你他媽嘴給我放乾淨點兒!”
他沒控制好用力,指甲在那隻手背上掐出了一道血印,裴序卻像根本感覺不到痛意般,握得更緊,“不是炮友而已嗎。”
他眼瞳裏有少許幽微的光,如同把那間無法再踏足的公寓變成了藏於眼底的夜色,身上新鮮的濃重菸草味道和溼潤海風混合,細密地圍過來,彷彿要吞噬沈渝修,淡聲追問道,“我說幾句,你這麼緊張他?”
那張臉離沈渝修近了許多,鼻樑高挺,眼窩極深,還是那副精緻皮相,嘴裏說的話卻前所未有的令人不適。沈渝修憤怒之餘,覺得心像他左手那隻被揉皺的煙盒,脹得微微疼痛,不由得刺回去道,“你跟我什麼關係,你憑什麼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