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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vin是個德國長大的華裔。沈渝修以前是很偏愛他那一款長相精巧的男孩,加上人也不錯,在大學交換的一年間短暫地戀愛過。但去歐洲的交換學期結束不久,兩人便分手了。這幾年見過三四次面,有時在國內,有時在歐洲,維持着不淺不深的朋友關係。
Arvin讀的是藝術類專業,全球跑算是日常。沈渝修猜他和上次一樣,主要來參加一些活動,不見得有空,便隨口應承了。
退出和別人的短信對話界面,沈渝修點開了裴序的那一條。
他沒發什麼特別的消息,就是一句短短的,“走了?”
沈渝修一看就反應過來,這是去B市公寓找過他,撇撇嘴,打了幾個字又刪掉,扔到一邊不搭理。等到了家,他進門檢查一圈,覺得昨天大概沒讓蘇渝察覺什麼,踏實地靠着沙發,重新拿出手機。
來打掃的保潔只是做了清潔,東西仍擺在原處。沈渝修想躺下,瞟見那個被隨手放在兩張沙發間的窄小茶几上的玻璃花瓶,半懸空的背不由一僵,又坐直了。
那隻花瓶空空的,沒放任何花,殘餘的水份也在這些天蒸發乾淨,什麼也不剩,就像從沒放過一束玫瑰。
沈渝修垂下頭,看着不知何時又被自己調出來的裴序的短信,隔了幾分鐘,才重新鎖屏丟到角落,閉眼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