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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序說得很輕,音量偏低,好像隨時預備收回。
沈渝修愣了少時,由此自然想到,不僅僅是蔣堯認爲不配,或許裴序也有一些贊同,他身上常有的那股無欲則剛的冷淡褪去了,因爲一種特殊而純粹的渴求,露出少許猶疑和低落。
“這句是實話嗎?”沈渝修和他對視好一會兒,忽然有些兇狠地掐着他的下頜,眼角發紅,威脅道,“你再敢騙……”
“是。”
但裴序大概很不想聽那些糟糕的脅迫,輕輕撞了一下沈渝修的額頭,又貼了貼臉,隨即抬手按住他,含住那片嘴脣繼續深吻。
很快接吻就顯得單薄而虛浮,換成更親密的、深層的接觸。
窗外的那場來得迅疾的夜雨逐漸停了,室內過暗的地燈黯淡地映亮幾顆玻璃上殘餘的水珠。
沈渝修被抵在牀尾,半睜着眼睛,跟着撞擊的動作偶爾看一看那面鋥亮的窗和燈下一瓶粉白繡球花,覺得花朵外沿正緩緩泛起一層薄薄的水汽。
臥室溫度很高,呼吸沉重,沈渝修眼前時而模糊,彷彿他和裴序所做的過分原始的事令周遭浪潮湧動,霧氣瀰漫,雨落到海上,而洶湧的雨聲全部落到他們的身體裏。
這回做得不太久,結束後,裴序親吻沈渝修之前被藏在襯衫下的皮膚,握着他的腰,沉默地用指腹摩挲剛剛吻過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