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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骨折在我那裏做過固定,剛纔她被人推到地上時可能撞到手了,希望能儘快走完程序爲她驗傷。”江寧提出需求,推着許靜的肩膀,說道,“不要害怕,前方也許是曙光。”
有溫和的女警跑了過來,帶走了許靜。這回許靜沒有特別的抗拒,她接受的還好。
江寧不是許靜的監護人,她們非親非故,江寧能參與的不多。她錄完口供就等在公安局接待大廳的長椅上,江寧被法醫帶去做檢查了。
南向的落地玻璃已經有陽光照進來,空曠的大廳冰冷,上面寫着自由、公正、文明、法治、和諧。
她看了許久,把臉埋在手心裏。
十三年前,她也經歷過一次嚴重的校園暴力。她當時和許靜的顧慮一模一樣,她不敢報警。可暴力不會因爲她的忍讓而結束,而是變本加厲。
她高一在最差班,高二分班,她破天荒考進了年級前十,分進了理科重點班,實驗三班。
封閉式管理的學校,一週放一天假,考試周不放假。唯成績論,抱團極其嚴重,江寧一個借讀生考進重點班,和她當初被丟到濱城效果一樣。
她被排擠了,一開始只是冷暴力,漸漸的有人開始做一些小動作。扔掉她的課堂筆記,在她的書包上塗鴉,往她身上推男同學。她在宿舍也一樣被排擠,高二由於分班又重新分了宿舍,雖然她在高一時也沒有朋友,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無事。可高二,她想相安無事,一個宿舍六個人,五個抱團,她就是那個該被燒死的異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