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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基本沒有什麼控制脾氣的經驗,像現在這般千載難逢地有了脾氣,他根本控制不住,這一刻連客套的假笑都維持不住。
他聽見喬南期徐徐地說:“好,我喝。”
這般應承與退讓的話語,從喬南期的口中說出來,仍然帶着些肅然。
趙嶸一直是不想得罪喬南期的——這人隨隨便便就能讓他一無所有。再加上他這麼些年對喬南期單方面的感情,他對喬南期甚至有一些印刻在習慣裏的下意識的避讓。往常他要是聽到這種仍然裹着些許孤傲的回應,他多半會就此打住。
但不知是因爲這人反反覆覆消磨他所剩不多的尊嚴,還是因爲他此刻脾氣有些抑制不住,他沒有選擇周到地將這事解決,而是什麼也沒說,只是喊來侍應生,一連上了滿桌的酒,紅的白的都有。只有他面前還有那麼一杯散着熱氣的茶。
喝酒的意味已然十分明顯。
這裏除了喬南期,其他都是愛酒的——不然也不會來這種地方玩了。
趙嶸又說了今天的單都是他請,一桌好酒上來,哪有不喝的道理?
除了完全不知道什麼情況,根本不敢動彈的劉順,還有不喝酒的趙嶸,其餘幾人立刻喝開了。
劉順看了眼趙嶸,又看了眼平時根本不會出現在他這種人面前的喬南期,想問趙嶸又不敢當面問——畢竟喬南期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