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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沈見初和齊言在選新房時,沈見初就問她對房子有什麼要求,齊言說陽臺要大,要能看見海城的很多風景,她以後可以在陽臺上畫畫。
後來她們的房子陽臺確實很大,也確實能看見許多風景,但唯一不對勁的只有齊言。
她和沈見初結婚之後,一幅畫也畫不出來,沒有任何靈感,腦子空白一片,許多人說她驕傲了,也有人說她嫁了人就放棄了自己。
她知道自己並不是大家口中的那樣,但她確實拿不出作品來,漸漸的,她的壓力變得大了。
那時業內剛好辦了個比賽,她逼着自己畫一幅畫拿去參賽,但情況很不妙,她第一輪就慘遭淘汰,和那些沒有經驗,甚至只是來玩樂的選手一起,失去了下一輪資格。
更多聲音在她身邊響起,有說她走後門的,有說她傍大款的,說她其實並沒有天賦,說她很水,此起彼伏。
齊言其實已經不太記得那時的具體感覺了,醫生好像已經幫她從那段痛苦裏剝離出來。
她只知道,她那時活得很沒有自我,但又怕被沈見初看出什麼,每每沈見初回來,她還要裝作生活很美好的樣子,做個好妻子,詢問沈見初今天有沒有發生什麼好玩的事。
她和沈見初的婚姻難以維持,她自認爲她佔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沈見初一直都是從前的樣子,是她變得患得患失,變得黏人,變得愛哭。
離婚的前幾個月,齊言其實不太記得她們之間具體出了什麼問題,但她清楚明白,她那時候很消極,說的話做的事也十分不對勁,她後來覺得,沈見初對她失望是應該的,誰願意和她這樣的人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