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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陽說:“我想着,別的就算了,但按規定處理那肯定是必須的。處分必須記上。”
沈逾眉頭蹙了蹙:“上次他已經記過一回處分了,現在再記一次,那就是要退學的了。”
實不相瞞,阮陽要的就是讓單維意退學。
阮陽嘆了口氣,說:“單維意這個學生實在頑劣,連我和聞鹿都打到頭破血流了,更不用說平時那些更爲弱勢的學生,會被他怎麼欺負。我看他的功課也不好。說句難聽的,他本來就不具備在這所帝國最高學府學習的資格。如果讓他這樣的學生繼續在這兒讀書,甚至還得到學位證書,那纔是對這所神聖學府的踐踏!”
沈逾沉默了一瞬。
阮陽又說:“太傅,您也是師長啊,您也該有決斷纔是……”說着,阮陽試探性地問道,“難道……太傅也和太子一樣偏心他?”
沈逾聽到這話,嘴角泛起虛僞的笑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笑容冷冷的,鑽得阮陽心口一疼。阮陽咳了咳,別過頭,說:“我的意思是,太傅和太子亦師亦友的,是不是想看在太子面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沈逾只道:“你剛剛說的,單維意很惡劣,連你和聞鹿都打,肯定還欺負別人。但據我所知,他就只打了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