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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太傅憂傷的神色,張梨更不好意思說:單維意不但一早出門而且還特意打扮了一番還噴了荷爾蒙香水一看就是出去打野了。
張梨一邊覺得自家的孩子真的不省事還讓這麼好的兒婿戴綠帽子,一邊作爲惡毒反派媽的她也難以免俗地吐槽:我的兒子只是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而且也不能全怪他。拋開事實不談,難道太傅抓不住男人的心就沒有自己的責任嗎?
沈逾驅車回府,一邊濫用職權地查看道路監控,利用天眼系統人臉識別的強大功能,發現了單維意的行蹤。
他查到昨天在他走後不久,奚之桐就去酒店了,停留一會兒就離開。第二天,單維意一大早就出發前往奚之桐實驗室,時間剛好就是太子與他們視察的時候。
看到這些畫面,想到今天奚之桐和太子突然不告而別,沈逾瞳孔緊縮——他立即想到可能發生了什麼事。
他自然想不到奚之桐也是“姦夫”。他只知道奚之桐和單維意關係不錯。畢竟,奚之桐親口說過單維意是他爲數不多的朋友。對奚之桐這樣的人而言,朋友必然是分量極重的一個詞語。
沈逾推測,奚之桐可能是受單維意所託,幫他爲太子牽橋引線。
想到這個可能性,沈逾渾身發顫。
這時候,懸浮車已把他送到太傅府。他茫然下車,剛進府內,就見到東宮的內侍站在那兒等着他了。沈逾認得他:就是之前宣判他和單維意只可以活一個的無情仿生人內侍。
沈逾看到他,便覺得渾身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