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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着的手,沒有正常人的溫度。
他駭然鬆開,發現這個單維意臉上光潔無暇,表情缺乏,眼中沒有一絲靈動的光,彷彿玩偶一樣精緻卻沒有生氣。
沈逾倒退一步,驚異地說:“你是仿生人!”
仿生人被設定了程序,面對這樣的疑問必須如實作答。因此,這個“單維意”回答道:“您好,我是皇室御用第七代仿生人J8708號。”
沈逾震怒,他又震驚。仿生單維意看起來是那麼的平靜和安穩,襯托得沈逾像一個小丑在跳梁。大約認識到眼前的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人類”,沈逾便不再掩飾自己的情緒,他把憤怒羞辱和痛苦寫在臉上。那張素來儒雅的臉龐透出狼狽的紅光,他揮舞起平常只舞文弄墨的手,扼住仿生人的咽喉。
“單維意”以一種極致的溫馴面對他,即便是被扼住咽喉,依舊保持最大限度的溫柔微笑。
看着這張和單維意幾乎一樣的臉,沈逾的心全無歡喜,只剩憤恨。他將這樣的憤恨宣泄到眼前的仿生人上。
他把這個“人”當成一個發泄的玩偶。他拿起刀、槍,或是隨手抄起的一個花瓶一張椅子,甚至只是空着手,就往這個仿生人身上招呼。
他不留情面地虐待這個和單維意長得一樣的“人”,從中獲取一種詭異的滿足。然而,這種滿足感稍縱即逝,很快就會消失,而後他的心裏就會缺掉更大的一塊空隙。
仿生人很少有真正意義上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