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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沈逾的聲音素來悅耳,此刻卻好像生出恐懼的倒刺,是他溫潤的聲音多了幾分尖銳的刺耳。
單維意斜瞥沈逾蒼白的臉色:看來沈逾是真的打心眼裏懼怕皇帝。
這個皇帝雖然說人才是帝國的基石,還說自己捨得身外物,什麼都能賞賜給臣下。但實際上呢?與其說他是靠所謂的“慷慨”統治,不如說是靠恐懼來鞏固皇權。
刑不可知,威不可測。
皇帝有時候好像寬厚至極,縱着世家高官當天龍人上人,但卻總是在某一個不經意的瞬間,因一個突然提起的理由,而將人滿門抄斬斬草除根。
這樣真的是慷慨嗎?
而慷慨,從來不是集權的根基啊。
沈逾比太子更瞭解皇帝的可怕之處。
又或許,沈逾並無太子的資本可以偶爾鼓起勇氣直視皇帝。
怎麼說,太子都是皇帝的獨子。皇帝再無情,在太子身上也還是花了不少實打實的時間精力的。這一個連朝都不上的皇帝卻會天天檢查孩子的家庭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