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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沈逾仍在中樞殿主廳的臺階下一絲不苟地磕頭。
即便他有改造的優秀體質,但他一次又一次地用力頓首,額頭也已經被高硬度材質的地板撞出赤紅的損傷。
可他依舊恭謹地進行着這樣看起來無意義的機械重複的自我虐待。
彷彿通過自殘來表達對神明的敬意和畏懼的苦行僧一樣。
在他的自我折磨達到某個峯值的時候,神明終於也響應了他。
皇帝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好像是風吹來的樹葉一樣:“夠了。”
沈逾戰戰兢兢,伏在地上:“罪臣惶恐。”
皇帝說:“你的所作所爲已形同叛國。”
冷汗從沈逾的額角滑落,浸過被磕出來的傷痕,便是傷口撒鹽的劇痛。沈逾痛苦地閉了閉眼睛,恭敬地說:“我罪該萬死,還請陛下降罪。無論是什麼刑罰,臣都甘心承受。”
皇帝沉聲說:“也罷,你不過是受了他人蠱惑,並非你的本心。”